进了大帐,马宝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正中的长官上,对峙在一边的施琅道:“施游击,既然南安伯命我前来犒赏有功将士,就将他们都叫过来吧!”
待到三通鼓毕,大帐中已经立满了军官。
侍卫们一脸的无法,见施琅没有任何表示,只得退到一边。
在马宝看来,镇水兵估计也同关宁军一样,他现在俄然提出升帐点卯,是居了心拿几个早退的中初级军官开刀,杀鸡给猴子看。
施琅接着道:“马参将职位比我们高,此次又得了南安伯的将领,前来犒赏此次畿南战役的有功将士。这也是南安伯和娘家对我们的必定,是我们的光荣。现在,请马参将训示。”
狠恶的鼓声响起来了,马宝竖起了三根手指,待到第一通鼓停下,就屈下一根手指。
即便说军中有点卯不到,就要被砍头的端方。但关宁军都是辽西将门后辈,大师世代通婚,百年下来,谁不是粘亲带戚,真要遵循端方来,必定会遭到统统人的伶仃。并且从天启年起来,战事连连,真触怒老子,碰到兵戈的时候,老子出工不着力。实在不成,大不了投建奴去。
施琅:“好,末将这就着人去传镇水兵操守以上的军官过来聆听南安伯经验。”
不过,这个企图明显是落空了。这些军官不但来得快,且衣甲整齐,看起来精力抖擞。
他话风一转,语气变得峻厉起来。面上带着浓厚的杀气:“不过,有过必罚也是我们郑家军的端方。南安伯他白叟家传闻此次畿南战役有人临敌不前,作战不力。此番,某来镇水兵除了嘉奖有功将士以外,另有惩罚几小我,说不定要行军法。不然,还真有人视我郑家军军法如儿戏了?”
“不消,直接升帐点卯。”马宝打断了他的话。
施琅也是无法,摇了点头:“罢了,罢了,马将军,请!”就大步追了上去。
众军官来得这么快,让马宝禁不住吃了一惊。点卯这类事情他之前在关宁军时也不是没有插手过,毕竟是军队的初级军官。
马宝固然不成以预知将来的汗青,可明朝的武官们一辈子都在诡计狡计中打滚,天然当即发觉这此中的题目。
比及了中军节帐,那一百多个随马宝一道来的士卒呼一声,就扼守住节帐的大门。门口的几个侍卫被他们一通推搡,并大声呵叱着叫他们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