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标兵也随声拥戴:“真是太冷,先前我实在憋不住撒了一炮尿,你们猜如何着?”
“是啊,如果有酒就好了。”
但事情就怕万一,万一呢?
“如何就不像了,劈面底子就没建奴。方才郭兄弟说得是啊,若我是建奴早就逃回辽东去了,如何能够留在北京等死。依我看来,雄师干脆直接渡河,把北都城给抢下来。”
标兵们还在轻松地谈笑:“凭大的雾气,也看不真了,要不,我们过河去瞄瞄?”
只要他一返来,以靖远伯的声望和身份,马宝必定会乖乖地将镇水兵的军权双手奉上。
“你懂甚么,战前先窥伺敌情,谋定而后动,这才合适兵法。”
战马打了个响鼻,冲下河去,片片浪花飞溅而起。
甘辉:靖远伯啊,你如何还不返来?
甘辉之前在镇水兵中也不过是一其中级军官,不是很抢眼。此次回镇水兵,军队中的军官们被马宝一扫而空,安插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