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朝宗一边说,心中一边谩骂着皇太后:这个恶狼普通欲求不满的臭婊子,直他娘,有多尔衮这头牯牛还不满足,见天昭老子进紫禁城侍侯寝。俗话说得好,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老子身子已经弱成如许,还不给喘一口气。
说着,就将尽是泪水的脸帖在果园的脸颊上。
“恩,做得不错,先兴罗什那边主母样了?”杜勒玛微微点头,问。
果园道:“娘娘,小僧不过是一个削发人,功名利禄于我如同浮云,有的只是对你的一片虔诚。”
图鲁什:“回主母的话,先兴罗什就是个软蛋,不是我建州的人,末将还没用刑,那孙子就告饶了,说是情愿投降我们正蓝旗,替我们骗开宫门。”
这或许就佛祖对我果园的一场磨练,非大聪明者不能过。可如果了结这场因果,却又不晓得是甚么样的造化?
正在这个时候,杜勒玛俄然一把将他拉过来,然后用手紧紧地箍住,接着小声地哭起来。
侯朝宗此人固然弊端很多,可他的聪明世人还是非常爱护的。他不在,诚恳说世人还是有些心慌的。
“好。”杜勒玛站起来:“解缆,救出王爷。”
果园当即道:“福晋身子乏了,要在前面安息半晌,图鲁什,你们先下去筹办兵马,比及筹办安妥再来禀告。”
传来图鲁什的声音:“主母,末将图鲁什求见。”
值得吗?
杜勒玛嘲笑:“算他识相,如此,倒是无妨饶他狗命。虚玄,开外城城门的事如何样了,可有掌控?”
杜勒玛还在哭:“我怕,我怕。”
眼圈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