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炸膛了,估计是装药过量。”郝肖仁又好气又好笑:“建奴和明军打炮的时候可不像宁乡军和山东军那么讲究,要先计算好药量,还要计算弹道。如何打,全凭炮手的经历。可建奴不是一向号称以弓马称雄于世吗,打炮他们是不成的,赶鸭子上架,不出鬼才怪。”
统统的山东军同时收回一声喊,将那架云梯朝前一推,通过搭在护城河上的便桥,直接撞在城墙上。云梯上的大铁钩刹时钩上城墙的雉堞。
只半晌,小娃娃的眼睛就开端发直,白多黑少了。
“咻咻”又是浸急的弓弦声从上面传来,听得人头皮发麻。
……
秦军抵守不住,有锣声响起,瞬息之间,仇敌丢下正在燃烧的木桥,弃了那十几辆已经变成火把的木车和攻城东西不要,“呼”一声撤了归去。
它并不像先前秦军的木车那样停了下来,而是猛一加快,直接冲进壕沟里去。
只听得霹雷一声,那辆大木车的前轮直接扑进护城河里,庞大的车身直接陷了下去,卡在了上面,变成一座平整的小桥。
北方已经旱了多年,都城地区的河道早已经干枯,也就琉璃河、白沟河如许的河道另有点水。北京的护城河已经窄得不成思议了。
济尔哈朗将手中阿谁已经断气的小兵放在地上,接过一个亲卫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脸,道:“明军的下一波守势顿时就会来的,刚才不过是摸索,真正的战役在前面,大师谨慎些。”
见仇敌实在不堪,这下山东军兵士更是放松,走得更快了。
刘春点了点头,朝前面一挥手。
土台上面,当即就有士卒大吼一声,一百多个山东军兵士同时用力,一台云梯摇摇摆晃地朝前挪动。垂垂地,越来越快,最后终究赶上了那十几台木车,跟在前面。
济尔哈朗嘲笑:“玩车轮战嘛,攻城战来这一套,成心机吗?”
这下,刚才还同郝肖仁谈笑风生的刘春猛地一挺身子,神采专注起来。
幸亏秦军的弓实在太硬,射了一气以后,弓手乏力,再加上又有很多人伤在俯射的清军部下,一声令下,那些弓手就撤了下去。
想到这里,济尔哈朗顿时猎奇起来,将目光收回来,落到本技艺下的士卒身上。
实际上,这些大炮本是天启年就已经锻造结束,安在上面的。实际上,当初的明军的火器设备率已经非常高了。只可惜工部制造的热兵器质量实在糟糕,很多东西用不了连次就会炸膛,变成他杀利器。以是,那些火枪火炮在野战军队就纯粹变成了模样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