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宁乡军所立的功劳,想必公公也是晓得的,就算装着不晓得,天下人可都是看到眼睛里的。”
“青主,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固然说。”卢九德见他踌躇,又开端急了。
“这个,怕是不好吧!”卢九德点头。
“甚么叫印花税?”卢九德不解。
“马侍郎那边应当也能同意的。至于福王。”傅山道:“等下福王千岁进泰州,公公自去禀告就是。”
看到傅山的满面笑容,卢九德一阵心惊肉跳,晓得他又会提出刻薄的前提,可本身不承诺他倒是不成。
傅山:“那么……两淮盐呢?”
卢九德:“应当的,应当的,天子如何能没有亲军。”
“你你你……气死咱家了!”卢九德毕竟是一把年纪了,被傅山这一通撕破了面皮的挖苦,面上一阵发红一阵发白。伸出一跟手指:“傅山,你你你……”
傅山:“另有一事。”
傅山:“为甚么这么说?”
正在这个时候,内里一阵鼓噪,然后是劈啪劈啪的鞭炮声,闹得短长。
这傅山的确就是欺诈啊,不但要封侯,要拿到所统领境内统统的官吏任免权力,截流税款,加派新征,现在连天子的亲军他都要把握在手头。
“真的。”
题目是,现在孙元是他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了。
然后端起茶杯,却发明内里已经没有一滴水。
“不不不,卢公也不必担忧。”傅山摇了点头,咬牙笑道:“一旦福王即位称帝,公公做为福藩白叟,这司礼监掌印舍公公其谁?”
卢九德:“这,这,这……”
卢九德第一反应就是点头回绝,可转念一想,如果换成高杰、刘泽清他们,只怕更卑劣。
卢九德寂然地点了点头:“此事咱家倒是没有题目,只不过,尚须和马瑶草商讨以后,再禀告福王千岁。”
傅山这话骂得字字诛心,卢九德觉得宁乡军已经投向了潞王。
傅山语气更是讽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排额头,哦一声:“傅山倒是健忘了,我家将军对朝廷但是秉着一颗公心,凡是国度有事,只需朝廷一声令下,就毫无牢骚地率兵出征。之前不管是讨伐闯贼,还是在建奴犯境时进京勤王都是如此。”
“扑哧!”卢九德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千岁,千岁,他……”
“对对对,世袭罔替。”卢九德欣喜得将近滴下眼泪来,只不住点头。
“那好,咱家能够临时承诺扬州镇。”
“内阁呢?”
傅山一笑:“卢公公,开打趣的,开打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