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声中鞭子抽到刘春背上,疼得他一颤。

“你还委曲了?”刘泽清嘲笑:“甚么做主子,做主子还带着兵符印信,你是要拿到老子手中的兵权啊?”

这一阵鞭子是如此之狠,身上的衣裳已经破裂,血一滴滴飞溅空中。

全部山东军的士气已经完整丧失。

“嘿嘿,威望,在你这个小牲口口中,老夫已经是没有担待的怯懦鬼无能之辈,还能有甚么威望。你这孽障单骑冲阵,直接去和孙元构和,还真是威风的,大师可都服你啊!”刘泽清气得面庞都扭曲了。

也不晓得是运气实在太差,还没等土围子上的山东军反击,一支火把刚好扑灭了火药。

“是!”一百个马队同时收回一声号令,铁骑滚滚而出。

刘春持续吼道:“若父亲不肯意同孙元打,那是以大局为重,别人也不好说甚么。只需出去同孙元说一声就是,可你却闷在这里一声不啃,不降、不站,不走,没有担待,没得让将士们憋气。既然父亲不肯去仪镇,儿子代你去就是了,大不了给孙元做主子。”

刘春终究哭出声来:“父亲,你这话已经伤透了儿子的心。儿子可向来没这么想过,在你心目中,莫非权势还比不上你的骨肉吗,莫非你真要打死儿子吗?”

……

宁乡军一百马队死死地将几万山东兵压在老营里不敢出阵,可谓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比及了孙元面前,面前一黑,扑通一声软倒在地。

霹雷一声,一具破裂的人体腾空而起。

说完话,他再不回顾,一步步下了土围子,然后出了寨门,又一步步朝孙元走去。

他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刘泽清看了一眼刘春,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兵符印信扔在地上:“拿着滚蛋,违逆的小牲口,你行市了,找到大背景了,这些对劲了吧?”

他身上已经被刘泽清用鞭子抽得稀烂,加上老伤发炎,高烧一个彻夜。

“如此就好,别担搁了,另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喊话那人点点头,就带着那一百马队放肆地退了归去。

说到委曲处,这个一贯刚烈的青年流出眼泪来。

耳边模糊有孙元的声音传来:“刘春,你如何了,撑住……撑住……医务兵……归去以后把加西亚给我叫来……务需求救活他……”

刘泽清一个激灵,忙将脑袋探出去:“孙老弟,太初兄,何需如此,何需如此啊!刚才孙将军不是已经同我春儿说好让他代替老夫去仪真吗,我当即叫他带上印信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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