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绝对不能让他抓住,先上车再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车门“怦”的被人撞开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站在了门口。
这时车里的鬼都渐渐站了起来,盯着李泽飞两人,并从车头和车尾向中门四周围过来。
街道上立着一根根路灯杆,洒下昏黄的光芒。路中间有一个公交站牌。这时,从不远处驶来一辆大众汽车。
李泽飞也是一头雾水,愣了半晌他说:“管他呢,只要有效就行!接着扔!”
一想到不久之前还在欢乐谷高欢畅兴的玩耍,这会儿却在这类鬼处所被众鬼围攻,眼看小命不保,朱敏涛眼睛里仿佛都要喷火了。
他一开口声音不大,但令一种鬼物吃了一吓:“你们这些孤魂野鬼,不要再害人了。如果再不退下,我就毁灭了你们!”
李泽把大圆桌推到门边抵住门,跑到窗边,推开窗子往外看了看。
李泽飞拉起朱敏涛,没等电车靠站停稳就钻了上去。
朱敏涛拉了拉李泽飞,用眼神表示他这些人有点不对劲。
李泽飞没带任何防身的物件,他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盖碗狠狠的朝那手指头砸下去。
朱敏涛点点头。
四只鬼爪抓着木门,摇摆的吱吱作响,眼看就要破门而入了。
李泽飞只好拉着朱敏涛渐渐往车厢前面走去。
紧接着,粉底、扮装镜、墨镜盒,有甚么算甚么,十足朝四周的淹死鬼砸畴昔。
男人看了看他,点点头。
说着,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瓶绿茶,朝靠的比来的一个鬼狠狠的砸了畴昔。
再看中间的男人,现在脸上湿漉漉的,顺着脸颊往下淌水。不但脸上,他的身上也被水浸湿了,滴滴答答的往下贱。
两人搀扶着快步往前跑去。
空着的双人坐位没有了,只能跟别人一起坐了。
“我先跳,鄙人面接着你!”
但是杯子都砸碎了,那鬼爪子却毫发无损。
李泽飞跟朱敏涛对视一眼,迷惑的问:“您是……”
有的脑袋被削下去半拉,露着红的白的黏糊糊一团;有的脸被泡胀了,肿的老迈,白惨惨的,眸子子鼓鼓的往外冒;有的肚子鼓的跟小山一样,从嘴里不竭冒出水来……
这无疑就是那一车淹死鬼!
他把燃着的符纸朝鬼群里一甩,说了声“灭”。只见凡是挨到符纸的鬼立即化成了一缕青烟,消逝不见了。
“这里是二楼,不算高,我们从窗子里跳出去!”
李泽飞微微侧过甚,眼睛瞟向男人拿着的报纸。
在亮光之下,李泽飞鲜明看到,现在车厢里的人全都变成了别的一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