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气的胸口连连起伏,眼底掠过一丝警戒,她方才反应过激,看着颜雪冷酷的模样,她不肯定颜雪说的是捕风捉影,还是心血来潮。
柳氏更是气的嘴唇都歪了,她在候府这么就,何时受过这类气了?
“你在胡说八道甚么?”柳氏听了大吃一惊,蓦地看向颜雪,多年来练就的表情,被颜雪的一席话惊的烟消云散,这件事是她的心头刺,谁也碰不得。
看到颜雪穿了一身大红衣裙,还未暴露的笑容顿时一僵,脸部带着一丝扭曲。
“你这个贱人,”柳氏好不轻易憋出一句话。
丁香在一旁看了,的确想为颜雪鼓掌喝采,少夫人明天真是太让人喜好了。
调剂了一下表情,挤出生硬的笑容:“你落崖,母亲也很担忧,你能返来,母亲真的很欢畅,”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庶女了。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了,既然夫人“病”着,儿媳就不打搅夫人歇息了,对了,夫人如果那边不舒畅了,随时让人过来找儿媳,儿媳必然随叫随到,”说完冲柳氏晃了晃手里的银针,淡然回身。
颜雪换了一身衣服,嘴角含起一抹嘲笑,她倒要看看,柳氏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看着柳氏气的说不出话,又道:“容嬷嬷说夫人病的头昏目炫,儿媳还特地带了一套银针,筹办替夫人扎扎,想为夫人提提神呢!”说完亮脱手里的一排银针,透着阳光收回刺目标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