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乌斯不悦道:“当然记得,你提这个干甚么,想让我记起不镇静的事情吗?”
男人们立即溜出了练习室,一分开房间,个个挺胸收腹,威风凛冽,谁让他们是铎比亚的将军们。
火魔苦涩道:“没有,我这就去办。”
而这时,几个男人才倒飞了出去,一时候吡牙咧嘴地呼痛。他闭上眼睛,淡淡说了句:“别装蒜了,都滚吧。”
“你考虑得倒精密。”
“这……”
那几个男人便猛扑了上来。
他精赤的上身,肌肉线条均匀清楚,且充满了爆力。仅穿戴一条短裤,赤脚往练习场上一站,却让人没法忽视他的存在。他双持一把没有开锋的练习用刀,这把钝刀被他笔挺竖起,哪怕用再精准的仪器,也找不到涓滴倾斜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