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大半夜,夏初雪的满身泛着浴后的暗香,但乌黑肌肤上却充满了指痕,可见,陆离此次是真的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看着她因难堪受而咬伤的唇瓣,他俄然感觉气闷、难受,但同时他又很不满本身这类莫名的情感,而当他看着她那张颇显无辜的脸,他就忍不住有种想要伤害她的打动。
他们之间的间隔一点点地拉近,近到,闭上眼睛都能够感遭到相互的呼吸,一丝丝洒在肌肤上,一缕缕拂入内心。“这一个月以来,我无数次设想过,再见到你,我会如何样,是先掐住你的脖子”陆离的手缓缓地滑过夏初雪洁白的颈项,冷然施力,在她喘不过气的前一秒松开,“还是直接毁了你这具被别的男人不竭指染的身材?”手指一起往下抚去,像是很珍惜一样细细地抚摩着,一向来到她饱满的胸前,按在她的左胸之上,那边,有着新鲜的跳动。
“这里,是不是已经黑化了?”一字一句地轻喃,“夏初雪,你究竟是妖怪还是天使!”陆离深切的五官上,只能发明刻毒的神采,看不出其他情感。
只是这般简朴的话,就让浴室氛围降至冰点,好似俄然刮起瑟瑟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那跟着她狠恶呼吸而起伏的白净柔嫩,无疑是绝美的景色,让他锋利的黑眸微眯。“既然不爱,为甚么要来招惹我?”他的手指,伤害地在她的颈项游移,时轻时重,渐渐地感受她颈间的跳动。
她有些难受,本能的想要抵挡,“放咕噜”抗议声化为注水声,夏初雪措手不及,被按进水里,狼狈不堪。
即便如此,陆离还是不放过她,一点一点的核阅着她的身材。
“疯子?是,我被你逼疯了!你晓得甚么是猖獗吗?猖獗就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吃再多的安眠药都没有效脑袋里、内心满满都是设想着,要如何找到你们,折磨你们,如许的设法,不竭不竭的循环,一向到精疲力尽才肯放过本身”说到底,猖獗,实在是恨到极致的那种浮泛和有力感。他握住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奉告你,我的猖獗是建立在折磨你和纪寒墨到死,明白吗?”
本来已松开的乌黑秀发,在胶葛中披垂开来,明灭着生命的光芒,夏初雪低头,逼近他,光滑的发丝跟着她的行动铺满他的胸膛。
被监禁着,她皱眉瞪着他,“你到底要做甚么?”
活动的鲜血,刺激到了他体内的暴戾,陆离俯上前狠狠地一咬,更深地疼痛,在她的唇上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