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胖感觉很无辜,也很苍茫:“我如何口味重了?这到底如何变态了呢?”
“勃一次割二次只是一种酷刑罢了,而割二次竟然还能勃一次,在阉割当中也能找到快感,那绝对是变态中的变态,可谓变态中的战役机,这类变态的境地,就是传说中的一向阉的快感啊!”唐金点头感喟,“张小胖,这么变态的事情,你竟然还感觉稳定态,你还敢说本身口味不重?”
“噢,看来你被人戴帽子了,张小胖,我有点怜悯你。”唐金仿佛真的很怜悯张小胖似的。
顿了顿,唐金又说道:“对了,阿谁,多谢你给苏教员打小陈述,如果你今后每次在我上英语课的时候就打小陈述,我就更感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