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坤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着赵有财说道:“我早就给干兵拔发了过年的物质,每人三十斤大米,十斤猪肉,都那里去了?”
桌前的几个兵士看李学坤与他们年纪相仿,穿戴兵士服,觉得李学坤是新来的兵士,一个兵士说道:“这是过年了,才气吃得上这个,如果不过年的话,只能吃咸菜就菜团子,哪来的这么多面的窝窝头儿?”
“多好的兵士们,他们每天啃着窝窝头,就着咸菜,但是却不叫苦不叫累,但是有的人,却昧着知己去剥削他们的福利,赵有财,你说,这件事应当如何办吧。”李学坤说道。
兄弟几个酒足饭饱,纵情而归,李学坤却没有闲着,他来到了来安县。
跟着门别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钱老鬼结束了他贪婪罪过的平生。
半晌也没有人敢动,李学坤扫视了世人一眼说道:“放心,给我狠狠的打,打的狠的,我赏一块大洋!”
“哎,想想,当初和我们一起从南京出来的老兄弟,已未几了,我们兄弟能在一起,真的不轻易,这是一份缘,以是,这第二杯酒,我敬大师。”李学坤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李学坤打了一份饭菜,坐到了桌前吃了起来,那窝窝头硬的如同石头普通,李学坤咬了两口,愣没有咬动。
军需处长弹了弹戎服,昂着头说道:“你是甚么人?找我有甚么事?你知不晓得你们刚才做的结果是甚么?威胁长官,你们是犯了军法的!”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鲁达笑了笑,抡起筷头大口大口的夹起菜来。
“司令,剥削的钱,我都补上,你就饶我一命吧。”钱老鬼说道。
不一会儿,钱老鬼已满脸是血,想要逃,但是被两个强健的保镳架住,想跑都跑不了。
牛刚回身而去。
“牛刚,你领着人,顿时把钱老鬼的家给我抄了,我倒要看看,钱老鬼到底贪了多少!”
牛刚回身拜别,不一会儿,军需处长被带了过来,军需处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掉的差未几了,胖胖的,两只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一看就是刁猾之辈。
“谢了。”男人走了归去。
不一会儿,一百多个兵士打了一圈儿,钱老鬼脸上全都是血,血水顺着他的唇角不竭的滴落着,模样非常惨痛。
李学坤一咬牙,口中说道:“拉出去,当即枪毙!”
“现在,我号令你们,每人给我打程老鬼一个巴掌,谁也不准包涵,给我狠狠的打!”李学坤叫道。
兵士们一个个打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