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思考半晌,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二是此时出兵,能够攻其不备。我已灭了胥,他们的联盟不复存在。流浔孤掌难鸣,以徐傲的脾气,绝对会重新衡量本身的气力,不会再冒然打击。天下局势,自此尽在我君和手中。
副将思考半晌,暴露笑容,领命去了。一名僮仆泡了热茶,奉上点心。唐卿吃了半块就饱了,拿起各部送来的急件,缓缓翻阅。过了一会儿,见身边仍然无动静,便放下文书,浅笑道:“还不来吃东西?”
“大、大师兄!”丰年青的白衣女子大着胆量娇滴滴地问,“我们是武林门派,又不是行军兵戈。为何要站军姿呢?”其别人见有出头鸟,立即拥戴。
十三蓦地挑眉。
“缚欲山神龙教,别说你没去找过。”
步千洐穿一身玄色劲衣,负手站在一块巨石上。日光将他照得闪闪发亮,汗水腐蚀了他的衣衿,像一尊湿漉漉的雕像。
“嗯。”十三答道。
“我们已在本地找了五个月!总算找到你们了!”他们又冲动又难过。
那人接着道:“帝京沦亡,天子也在战乱中……驾崩了,二殿下继位。只是……君和雄师所过之处,势如破竹。传闻,现在只要青仑王还在抵当君和人,领着五万残军,护送新君往南逃了。将军,岂止是败北!大胥……亡国了!”
男人们却个个呆若木鸡,死活不干。步千洐这才朴拙道:“现在众望依托于我,我很打动。但我二人现在被朝廷追杀,不想连累诸位。何况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月儿,不欲再理江湖事。我又不是将军了,如何再带领你们?”
“我与皇上奥妙地顺藤摸瓜,终叫我查出,这两桩事的背后教唆者……”
“对,能够建立傀儡国度的是流浔,不是胥。阿荼,我君和****大国,天子竟然被流浔下毒,可见其特工短长。现在这满朝王公大臣中,又有多少流浔人暗藏?皇上方才亲政,根底不稳,容我往坏的方面想一想,全部帝都,说不定大半权势,都已在流浔手里。流浔虽小,呵呵,这些暗招,只怕已策划数十年,远在我们两国之上。
“现在你看我排兵布阵已稀有月,明白启事了吗?”
“……”
唐卿淡笑:“还记得昔日我们前去胥军媾和,遭人暗害吗?开初,我也觉得是胥人干的。厥后皇上驾崩,对外说是病逝,实则中毒。”
“你们竟然能寻到此处!”破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