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沉默半晌道:“你说得有理。但是我们参军是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百姓百姓安康吗?大胥的百姓是百姓,墨国的莫非不是?墨国国主私通君和,可与布衣百姓又有甚么干系?你不晓得那些兵士们屠城时都干了甚么……”

破月挑眉望着步千洐——本来他又要被启用了,难怪比来别人比较欢腾。

如果说步千洐令民气头荡漾,那么容湛则令人的心似清风拂过的水面,沉寂而安宁。

她终究没有再挖苦他或者跟他顶撞,冷静将地上清算了。

他却发觉到她的企图,手掌缓慢地一握,将那团物事捏在掌心。然后他抬眸望着她,破月心头一震。他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只要冰冷暗沉的杀气。

容湛固然愁闷,却极听步千洐的话,点点头,又喝了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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