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点头:“这个借口很可托。”回身出了营帐。
执刑官点头:“不成。军令如山,岂能代为受过?”
破月转头一看,恰是与步千洐熟悉的老苏。老苏见她呆呆地竟似冲要到棍棒下,怕她受伤,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就今后拖。
舒畅啊!小宗那毛躁的粗手,哪有这类温软的感受。
温热的气味,悄悄喷在他的伤口,微痒微痛,却马上令他半边身子都要酥麻掉了!他脑海里不受节制闪现她红红的嘴唇,仿佛现在轻舔他肌肤的,不是她的气味,而是她柔滑的唇舌……
她却不知赵初肃治军甚严,即便是分缘甚好的步千洐受刑,旁人也不敢放水。
破月见他神采,微微松了口气,抿了抿嘴唇。步千洐眼角余光瞥见她小小的唇,忽地又感觉喉咙有点干了。
老苏讪讪看着这主仆二人,将破月松开,一拍脑袋:“好好好,是我多事。”
世人目瞪口呆,步千洐哈哈大笑,抬手拍了拍容湛肩膀。破月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却也升起几分豪情,忍不住鼓起勇气朗声道:“两位将军受完刑,小宗筹办了好菜美酒,请将军享用!小宗马前卒一枚,却也感觉屠城是不对的。”
破月抬手触到底裤下紧绷的肌肉,脸上更热了。
可就是想抓住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亲几口,才气解嘴里的渴,才气泄内心的火。
破月吓了一跳,忙喊:“放我下来!”
因而便眯着眼,舒舒畅服地由她折腾。这也是步千洐的特性,要让他醒着,让破月给他上药,他当然难堪不干;可他现在是“睡着”的,天然与他全无干系,能够放心享用破月的服侍。
破月见他后背一片血肉恍惚,甚为可怖,实在看不下去,便轻手重脚打来盆热水,沾湿了毛巾,翻开他的战袍,一点点擦拭血腥和污泥。
可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还朝他吹气!
“放开她!”一声厉喝,世人皆惊,循名誉去,倒是刑架上的步千洐,瞋目圆瞪。
“归去。”步千洐嘴唇微动,眸色敞亮地望着她。
就这么热气腾腾、面色严厉地剥落了他独一的底裤,破月目不斜视,持续为他措置伤口。但心头也模糊可惜——那日所见,是极标致极紧实的,本日已被打得血肉淋漓……也不晓得能不能养返来。她的手指悄悄抚过,只感觉心尖更加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