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可喝不得呀。”田敏颜一拍大腿说道。
“颜姐,昨儿你们家那闹的一出,厥后咋的了?小五可大好了?话说狗剩她娘可真下的狠手呢。”朱燕银放好豆子后,帮着田敏颜推磨,一边闲话着。
有朱燕银的帮手,田敏颜很快就将一盆豆子给磨完,足有一小桶的豆浆。
“邻里乡亲的,说啥子叨烦?”朱婶子啐了她一声,笑道:“不过是件死物,多用两次又不会疼了?何况,你教你叔做的那玩意用着推磨可费事多了。”
田敏青想起田敏颜那副对劲又不存美意还幸灾乐祸的模样,就恨不得去撕了她的脸,恰好这让本身丢脸的是本身的亲娘。
“我娘说家里耗子越来越多了,我就想着用那小半碗奶/子来药耗子的,以是给下了耗子药,咦,莫不是我拿错了?”
回到家,田敏颜又赶着煮豆浆,煮羊奶/子备用,重新做起蛋糕来。
“香,软,比第一个更好。”小五的评价
本来,前两天田敏颜泡了大豆,因为家里没有石磨,就来借用燕银家的石磨,却发明,是最原始的用手掰转石磨的推手,既吃力又累,这如果个弱的,还推不动呢。
“真的,真的没事儿吗?真的不是耗子药吗?”李氏惨白着脸拉着女儿的手问。
“这,这不该吧。”李氏好一阵后怕,再想起田敏颜那在牲口圈里凌厉冷傲的目光,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暗道今后还是少惹这丫头为妙,免得再亏损了,又想那死鬼咋还不来接我去横河啊?
没错,李氏被吓得晕了畴昔,醒来后,还惊叫着要请大夫,说她要死了,要变死耗子了,幸亏田敏青不竭地劝说,才消停下来。
“比之前做的要好,好苦涩,这类白叟吃了估计会挺好克化的。”罗氏小口小口地咽。
田敏颜怪笑又夸大地张大嘴惊奇隧道:“二伯母你该不是吃了锅里那剩下的奶/子吧?”
“归正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对朱燕银的诘问,田敏颜只一笑而过,半是当真半是打趣隧道。
“不错。”
“颜丫头,又来磨豆子了?”朱婶子正坐在檐下补缀着一件旧衣裳,笑着问。
“总归不会让她白打了就是。”田敏颜笑着回了一句,又想起昨儿李氏气急废弛恼羞的模样,就感觉一阵好笑。
“爹才赞你呢,说这体例好,现在就连我都推得动了。”燕银呵呵地笑着,帮着她用井水洗濯了石磨后,摆好装浆水的木桶,拿起勺子连水带豆的舀了一勺在石磨中间的空心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