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那就见官。大舅,绑了。”
高氏那里肯依,硬是让他脱了衣裳,看到那口儿确切是擦了点皮,这才把心放了下来,可还是对峙要上药。
事儿都处理,田敏颜就说扰了大师清梦,明儿个如果有酒菜,都请大师伙来吃酒,就都散了。
“哥,我问你,我们家这地必定是要开荒的,总要找人,此人多了,事多了,还得要有人管,你是想找个熟谙的知根知底的,还是找个啥都不体味的?”田敏颜斜乜着眼看他:“谢狗子此人,是混了些还是个恶棍,可他既然敢吃过那没人敢吃的桑果子,再拉去卖,就证明他有些胆色。他认得的人,虽也是同类,不过是些个恶棍地痞,可偶然候,这些人但是好用得紧呢!”
谢狗子顿时哭丧着脸道:“姑奶奶,我都用我娘发誓了,你还想咋的?”
“好!这你说的,我也没逼你,父老乡亲们都见证了,将来这谢狗子如果做不到,哼哼!”田敏颜眸子子转了一圈又道:“另有,如果我家丢了啥东西,就是你谢狗子干的。”
田敏颜听了嘲笑一声,又问:“那前头呢,你是如何晓得那桑果能卖钱的?”
家去后,西厢已经灯火透明,高氏还披着件外裳站在门口张望,见田敏颜几人返来,赶紧迎了上去:“可逮着那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