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颜嘻嘻地笑,所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这做独弟子意必定是好,可就是没有,只要别出机杼,也不愁打不开消路。

那小厮的身子轻抖了下,弱声道:“少爷,田女人说很忙。”

齐十七把镜子丢给她的时候,她见着了也非常惊奇,要晓得这期间,可没有玻璃如许在当代到处可见的东西,固然也有琉璃,却没有打形成镜子如许的镜片。听到是西洋那边过来的,她也就不奇特了,还鼓动齐十七去让人学习烧玻璃的技能,将来做这玻璃买卖呢。

但是楼少卿,他倒是想左了,还没想到这点,等他想清楚明白,再来寻,她或许会接这个买卖火伴。

白梅腹诽,你就是一起名渣的。

这回轮到田敏颜神采黑了,双手前提反射的摸了摸双颊,又随身取出一把小镜子来照了照:“还真是呢,这几日每天下地,阳光好得很,得用珍珠粉敷敷脸了。”

按着田敏颜的设法,他们的织布坊在棉花出来之前是绝对别想赢利的,棉布才是他们真正的主打,另有花式,她的织布坊可不但会织布,还会做成品,她不愁做不响这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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