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背我了,你这么个小人儿,能背得动?不自量力。”齐十七一边细心地抹着药膏,一边冷哼!
田敏颜很愤怒:“你笑甚么?”
“不好好的看着棉花地,如何来州府了?”齐十七表示她伸出另一条手臂,一边问。
田敏颜低下头,把玩着本身的袖子,齐十七目光触及那玉肌膏,说道:“挽起袖子来,说甚么授受不亲,你也学那世俗的?细心留疤了,有你悔怨的。”
田敏颜一愣,半晌道:“我不晓得昨夜刺杀王爷的是甚么人,也不想晓得,我共同王爷,是出于交谊,并没想任何好处。王爷要这么说,那真是大大的热诚民女了。”
齐十七看着那较着的血痕,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让他吃这么一个大亏,邱家,的确找死。
田敏颜越想越气,也越委曲,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下来,吧嗒吧嗒的。
“本王的名号,你是越用越得心应手了啊!”齐十七的眼一眯,阴测测隧道。
她咬着唇瓣,羞得说不出话来,那嫣红的脸颊倒让齐十七笑了。
“你弄那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晓得?”齐十七鄙夷地看她一眼,说道:“你也够狮子开大口,敢要七三分。”
田敏颜讪讪,谨慎地觑了一眼他的神采,说道:“绝没有做别的好事,我只是拉王爷参股,王爷啥都不消做,只平分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何必自找费事。
田敏颜惊奇地看着他:“王爷晓得?”
“棉花已经长稳了,有夏大人看着,我就想着趁着得空带我娘她们来逛逛。并且,这边财产也要看看,另有那织布坊也要开起来。对了,我和楼家合作做那玻璃买卖,此中有两分股,是王爷您的。”田敏颜谨慎地看着他,说道:“王爷也不消做甚么,只要挂个名站在背面就成,您看呢?”
齐十七咳了一声,说道:“你恼甚么,是本王欠你一次。你说,你想要甚么赔偿?”
田敏颜愣了愣,心俄然慌乱地跳动起来,她忙转过甚。
“逗我玩?”田敏颜耻笑出声,说道:“王爷,甚么事都能够拿来玩拿来讲笑,独一样,女子的闺誉比命还重,您这是想置民女于死地?”
他用手指挑起一些药膏,悄悄地抹在她的擦损处,感遭到她缩了缩手和吸气的声音,皱眉问:“很疼?”
“站住。”齐十七当即喝道,这小妮子,气性这么大,他不是说逗她玩了么?还想怎的?
田敏颜心想,这还差未几,可她脸上却半点不露,倔强隧道:“王爷该晓得,昨夜那样的环境是不得而为之,更何况,是王爷,是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