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两人进了房间,田敏颜见她们均是穿的比甲衣裙,一人紫,脸如满月,得体的笑容恰到好处,双手交叉放在腹前,看上去沉稳利落,只模糊有些疏离和切磋。而另一人,则是一身水蓝,眉眼弯弯,小嘴微翘,非常娇俏,看上去比较活泼。
“女人,这个珍宝斋是不是就是您之前说过的给画了几幅设想图的阿谁珍宝斋?”吉利小小声地问。
“京都最驰名的酒楼当为望月楼和醉乡楼,临江而建,厨子均是出自宫中御厨,品相一流。最受京中贵妇蜜斯们推许的是天衣坊,出自天衣坊的衣裳,用的是技术最好的绣工,最好的衣料,一旬只出一件单品,并且是独一无二的,贵妇蜜斯们都以有天衣坊的衣裳为荣呢。至于金饰铺子,那天然是我们王爷旗下的珍宝斋了。”蓝儿抢着答复,说到珍宝斋那是与有荣焉。
田敏颜忙回了半礼,淡笑道:“两位姐姐快起。”
若田敏颜让她和蓝儿近身服侍,那反倒是落了下乘,凑趣之意太严峻,就是在丫环眼中看,也只是感觉此人上不了台面,小家子气罢了。
只是她不风俗让不熟谙的人近身服侍,归正她也带了白梅吉利来,这贴身服侍的,就让她们来。而在内里应酬和刺探动静甚么的,天然是让紫衣她们来,地头蛇嘛。
“那不知女人接下来如何安排?”紫衣笑吟吟地问。
“白梅见过紫衣姐姐,蓝儿姐姐。”
紧接着,她又从一旁站着的白梅手中接过两个荷包,递给两人说道:“第一次见面,我也不知姐姐们喜好甚么,也就不失礼了。这两荷包是我领着丫头们做的,比不得姐姐们的技术,姐姐拿着顽。”
“近身服侍的,我这两个丫头也是使惯了的,就让她们服侍行了。只是我在京都也有熟悉的人家要拜访,紫衣姐姐,蓝儿姐姐,你们在京都糊口惯了的,也熟谙这里的风土情面,就帮着我应对外边这些应酬如何?”田敏颜看着她们问道。
吉利见白梅如何做,她也便如何做,跟着行了礼。
“叮咛当不得,王爷的本意该也是让你们来提点我如何行事,服侍的另有小丫环呢。”田敏颜笑着让白梅吉利上前:“你们见过两位姐姐,凡事多向姐姐们学习,不懂的就问。”
紫衣这回是真的惊奇了,可她受过专业的练习,也并没表示在脸上,只笑着说道:“当不得费事两字的,女人叮咛的差事,奴婢一准办好。”心却道,这位田女人不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