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又听差了,这地我们说好了佃租出去,按着其他耕户普通,交四成租子,种子自理,一年收两次租子,二伯要佃租,就优先给你们。”田敏颜想也不想的道:“二伯别说自家人没计算,亲兄弟明算账,京都开支大着呢,到处都要银子办理。”
田怀孝自是不信的,可田敏颜却不再和他多废话,只看向老爷子说道:“老爷子,家里的地步定是要佃租出去的,七叔公也问过我,老爷子您如果不佃,我就让给七叔公了。”
“家里能有多少银子?前回给二郎摆了酒菜,置了新房,又加盖了两间屋子,废了好几十两,也就剩下四十来两,这还要办种子春播。”老爷子不悦隧道:“银子没的分多少,顶多去了就分你十五两,那种子钱都在里头了。”
实在田敏颜向来主张分炊的,大师族讲究合群,住一块就代表家属更大更富强,实在不然。
老爷子将田敏颜两父女和田敏瑞都请去了老宅,这家要如何分,也听听他们的定见。
田敏颜敛下眼睑,眼底划过一丝调侃,不是她小人之腹,这左券是必须签的,不然将来的事谁晓得?一个屋子算不了甚么,可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屋子,意义非常,再说,人老了就会有思乡归属感,难保田怀仁他们将来老了会想返来养老甚么的。
田怀孝也想不到田敏颜这么硬气,看着田敏颜那眼底的调侃,就感觉本身矮了一截,堂堂一个大男人在个小丫头电影失了势,传出去他要如何做人?便硬声道:“爹,我说的也是究竟,老三不能忘本。”
老爷子这回是真真神采大变了,冲着田怀孝怒道:“你还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