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在书房走了几步,沉吟地点了点头,说道:“庄先生说的对,我就说十七叔不是贪那位置的人,偏是母妃不放心。依本皇子的意义,该多和十七叔走近才对,偏十七叔和三皇姑姑普通,油盐不进,真是气煞我也。”
“庄先生,你忘了,忠县伯家有个圣上亲封的慧敏县君。”二皇子挑着眉嘲笑。
大皇子有些不甘,说道:“莫非就这么算了?”断了几条线,即是断了一只臂膀,没有银子,如何争位。
那叫庄先生的幕僚一惊,随即大喜,说道:“二皇子,此乃功德,大功德啊。”
邱皇后捏着额头,回到寝宫躺在了贵妃榻上,阖着眼说道:“宫嬷嬷,你给本宫揉揉,这脑门突突地跳,疼得很。”
皇后对本身这一脸茫然的儿子是感到又绝望又愤怒,想起皇上对她的警告,不由打了个寒噤,说道:“总之你给我循分些,十七那,别去招惹他,那甚么慧敏县君,你也别打主张。好好的抓二皇子的短才是,你上朝都听不到拥立二皇子的呼声越来越高吗?”
“本皇子晓得轻重。”二皇子想了想又道:“既然十七叔对那忠县伯看重,忠县伯来了京都,我们也该对忠臣有些表示,庄先生你看,该送些甚么贺礼才好?”
“有娘娘您看着,大皇子会登上帝位的,您要保重本身才是。”
大皇子一惊,惊诧地看着本身的母亲,说道:“母后,这话如何说?”他如何半点动静都充公到。
“夫人,你放心,我会为我儿报仇的,你先吃药,啊。”邱国舅拿过桌上的黑凄凄的药哄道。
“这。。。我晓得了母后。”
“来人,去查一下,慧敏县君常日的行迹。”他似是下了一个决定,冷冷地叮咛。
她却不晓得,隔了肚皮的,始终是隔着肚皮的,杀儿之痛,邱夫人又怎会健忘?
邱夫人倒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玄色药汁溅了出来,双眼瞪得浑圆,说道:“老爷,我要你发誓。”
“储君一日未明,二皇子一日都不能掉以轻心。”庄先生说道,心却想,二皇子虽有大才,为人却也有些高傲了些。
“唉。。。大嫂还在闹吗?”邱皇后想了想就道:“下次大嫂再递帖子,你就说本宫病了需求静养,不见命妇。人死不能复活,嬷嬷,本宫不是不肉痛那侄子,而是。。。唉。”
“那忠县伯虽被赐爵,可也就是庄稼汉一个,身后没有大的家属支撑,如您所想的话,贤王爷真对那慧敏县君成心,那就证明王爷偶然于那位置,不然,怎会对一个对他没有半点帮忙的女子成心?”庄先生双眼熠熠隧道:“那怕只是一个侧妃,也全无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