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给老爷子他们存候后,她又到正房给罗氏他们存候,顺道让田怀仁跟着她一起出去,也好学着些办理买卖。
“平身。”仁德帝严肃的声音传来。
“起来发言。”仁德帝淡声道:“十七也说得对,当日朝堂之上,因着是奇怪之物,众卿并没见过,这类植体例,也自是不知,你确是立了大功,当论功行赏。说,你想求甚么,朕赏了。”
“回皇上,得蒙圣恩,臣女一家有幸来京,已是一月零五天。”田敏颜忙的面朝仁德帝的方向恭敬回道。
“嗯。”田敏颜很不安闲,说道:“拿粉色高领的那件绣海棠春衫吧,这红印到底欠都雅。”转头她定要找他算账不成。
“忠县伯一家初来都城,又是一步登天的,多少人都眼红不屑着,也都等着抓忠县伯府的错处呢。之前朕这么大的嘉赏,已是逾制,这回若再有大夸奖,怕是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她只求金子,你当她是真缺这银子?传闻忠县伯家的几个买卖都极是赢利,戋戋几万两,赚的了。她求这个赏,不过是给人错觉罢了,一个爱财之人,能有啥高文为去?”
“好,好,朕就赏你黄金三千两。”仁德帝笑道。
“十七,你看,不说朕不赏,是慧敏县君不敢接。”仁德帝挑眉,戏谑隧道。
固然这么以为,但她也言词警告他,在外头,两人身份未明的环境下,决不能有半分逾矩的事作出。
“但是风俗?”
“话是这么说,但实在你不必哑忍耐这委曲,你是有金册有封号的慧敏县君。”齐十七语气凛冽地说道。
翻身坐起来,胸口一凉,一块冰冷的东西垂在胸口上,低头一看,竟是一块墨玉,上面雕着齐祈的名。
而此时的田敏颜也对愤怒的齐十七苦笑隧道:“王爷这是作的甚么?忠县伯府不需求更多的重视力。”本日这一遭,齐十七没在前面做推手,打死她也不信。
“谢皇上。”田敏颜站了起来,退在一旁,还是低垂着头。
她满脸孤疑地看向田敏颜,说道:“那奴婢今晚在帐内薰香。”
“皇上,臣女谢皇上的赏,皇上已例外逾制犒赏过臣女一家爵位,臣女惶恐。”田敏颜非常惶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