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党则以选贤德者为君,推举二皇子登基,两边对峙不下,那些保持中立态度的大臣王公纷繁保持沉默,并告病在家疗养。
“人证物证俱在,轮不到你不承认,来人,将犯妇人带走。”齐晋气得胸口高低起伏。
“我看谁敢上前冲犯!”田敏颜冷哼一声,继而冷瞪着齐晋耻笑道:“戋戋一个不知哪跑出来的宫女就说是我家王爷下毒暗害皇上,大皇子未免太果断了。本妃也可说大皇子下的毒,企图弑父擅夺皇位,我这身后的几个丫头便是人证。”
“王妃。。。”吉利听了神采大变,惊呼起来。
“王妃!”
她这话才落,又一扫屋中的丫头,淡声道:“你们也是一样,谁要跟着本妃,或是自去哪,随你们。”
“王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吉利在一旁劝着田敏颜,急得跳脚。
“奴婢也去。”
阿谁官兵见了,当即手一挥,就有几个兵士上前。
这话音毕落,齐晋那边的兵士当即动了,全都涌上前,两方兵器锵地一声碰在一起。
大理寺和顺天府的人全出动抓捕审理怀疑人,宫闱以内更是血雨腥风,一个个有能够和天子中毒有关的内侍宫女被砍头杖杀,斩首台青砖石上的血水更是持续不干,每天都有新奇的血液浇在青砖上,猩红一片。
“诺。”
“宋管家,开门吧。”田敏颜安静地叮咛,清脆的声音在北风中越显清冽:“本妃在此,我看谁敢撒泼!”
宋管家见她神采淡然,小小年纪,自有一身风华气度,那安闲淡定,全然无惧的气华,深深地动撼了他。
她站了起来,十八幅的亲王妃号衣的裙摆一摆,展翅震飞的凤凰像是跃起普通,她看向一旁搁着的宝冠,轻启朱唇说道:“青枝,给我及冠,本妃要去会一会那些人的嘴脸,是如何的丑恶。”
田敏颜见他满头浑身都是雪花,眼眉毛也是白霜雪,不由暴露一个笑容来,感激地说道:“宋管家辛苦了,此情我和王爷记取了。”
她一身代表着亲王妃礼法的十八幅号衣,头上戴着的紫金冠,正中镶嵌了一颗拇指大的南珠,而冠的周边也镶嵌了小拇指大的小南珠,整顶金冠在灯光下光芒夺目,而裙下暴露的一双绣花鞋,一样的以珍珠装点南珠,雍容华贵,气度不凡。
田敏颜笑了笑,并没有多说,有些话,有些情,记在内心就行,谁忠谁奸,她心中自有一根天平称。
“齐晋!你好大的狗胆!”
齐晋神采变了几变,眼中的眸光更加狠厉,说道:“本皇子听闻父皇病重,心念父皇,这才不得为之,等父皇醒了,自会向父皇请罪。无知恶妻,你无需再巧舌令色,速速跟本皇子归去受审。来人,进贤亲王府搜,掘地三尺,也要将罪臣齐祈搜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