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婳莫名其妙就想到暴虐婆婆刁难小媳妇的景象。

“走甚么走。”那老夫人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坐到床边,态度热忱非常,“入了王府,可不是那么等闲能分开的,不然我去那里找个外甥媳妇。”

“老夫人,你这是做甚么,我真不明白你的意义?我没病,我要走了。”季婳被这变故弄得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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