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那人的胳膊、身材行吗?”裴小军不无担忧。
“你可别吓我。”
那破酒也上头,等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头又疼口又干,听你俩睡的呼呼的,我就又来了气,感觉内心不舒畅。厥后好不轻易睡着了,又梦见你欺负我,好说歹说都不可,成果我又醒来了。我醒来的时候,老裴恰好也刚醒,当时天也刚亮。想到梦里你那副阶层斗争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因而给老裴使眼色,我俩悄悄的就起来了。
“这还叫句话,我连跳蚤大神都能管,当然不是凡人了。”楚天齐“嘿嘿”一笑,给出答案,也趁便掩去了“会武功”一说。
“老楚。”
“该,叫你作。”楚天齐咬牙道。
现在几近不下雨了,但天还阴着,路上也是泥泞不堪。
“哎呀,你还真提示我了,雨这么大,小学那边必定有险情,我们得去看看,从速把塑料布和绳索送去。”说着,楚天齐站了起来。
“你先是在雨中疾走找我俩,又在这里折腾了这么长时候,就是铁打的男人也累趴了,你比铁打的男人还短长。”裴小军由衷的说,“老楚,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你是不是会神通,要不就是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