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都觉得别人是傻子。”穆学军甩出了这么一句话。实在他已经自发得是过,已经这么找过人家,乃至不吝下跪,但除了自取其辱外,是甚么目标也没达成呀。当然他不肯提起这屈辱的事项,跟本身老婆也不可,不然老婆又该骂本身废料,更该瞧不起本身了。
“尽他娘的说沮丧话,能查出老子甚么?”穆学军转头嚷道,“老子甚么也没干。”
吴慧敏楞了一下,再次拿起文件和票据,来回浏览了一下,才迷惑道:“不就是农业补助来了吗?如何就成他搞返来的,仿佛客岁也有呀。莫非……你想重新站队?老穆,看事情要长远呀。就算他姓楚的现在有点名声,可他毕竟是外来户,一两年镀镀金,拍屁股就走人了,安平县还是乔金宝的天下。我晓得你现在事情很难,两边受夹板气,不过忍一忍就畴昔了。你可不能一时胡涂呀。”
“听我说。”吼怒过后,穆学军声音又缓了下来,“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县长,我此次是至心实意的,绝没有半点子虚,请您看看,请您给我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穆学军还是双手捧着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