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甚么东西。”冯俊飞骂了句脏话,拿脱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因而冯俊飞重新拨了一个号码,此次拨的是手机号。
迟楞了一下,中年男人才点点头:“哦,是这呀。”
“主任,如何办?”苗丽问道。
重点项目核实的第四天,在给各分组开过会后,冯俊飞带着此中一组人马出了市党政大院,向左拐去。直行两个红绿灯后,在第三个路口右拐,再行驶五百米摆布,车速慢了下来,并向左拐去。
又连续拨了两次,都是一样的环境。
带着肝火的脚步,踩在台阶上,收回“咚咚”的声响。
男人赶快收住笑声,脸上神情急剧窜改,规复了常态,还带着一丝严厉。
汽车来在门口,停在主动伸缩门前。
“嗯。”苗丽点点头,向着汽车走去。
“甚么……小组?我不晓得呀。我方才交班,老韩就没说这事。”中年男人一脸无辜。
不止冯俊飞,就是在他身后的苗丽等人,也是气乎乎的跺着脚下空中,仿佛空中就是那不开眼的东西。
“我们是……”话到半截,苗丽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径直来在侧旁小门,再次反复了先前的话。
太好笑了,堂堂的市当局重点项目核实小组办公室主任,某位市带领的急前锋、马前卒,竟然被一个门卫戏弄的无计可施,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