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李靖也深有体味。
这顿酒喝到中午,两人都是醉醺醺的。
巡街衙役最是轻松,只要迟早回到衙门点卯,再在街上露几下脸,半途去干甚么,还是很自在的。
可谎言就像虫子,不弄明白,贰内心痒啊。
上了酒楼,张扬呼喊着小二上了一堆吃食,又要了两壶酒,亲身给王捕头倒上,说:“王捕头辛苦了,别愣着,喝酒啊。”
王捕头略有深意的看了张扬一眼,说:“余杭户籍由主簿签发,刚好陈主簿是鄙人岳丈,要不我归去和他说说?”
王捕头略一推让,又塞到衣袖,说:“那这就当是给我岳丈买酒了。张公子,你要补办的碟件上面如何填写?这姓名,籍贯,男女可要有个说法。”
栓子和老李,大全吃紧忙忙的跑来。
张扬醉眼昏黄的说道:“你可晓得,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被人识穿,张扬也不解释,只是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王捕头碰了几下。
王捕头恭维道:“前次是鄙人莽撞,张公子大人有大量,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