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苾需求做的就是再草原东部建立政权,高句丽会经心搀扶。
“好了,不要哭了,你是我夷男的儿子,将来要担当汗位的人,哭哭啼啼的跟中原那些两脚羊有甚么辨别?”
偶合的是,这两人都挑选了同一种体例,那就是借助外力,并且还是借助了那种野心勃勃的外力。
颉利苾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刚欲开口就听到阿史那贺鲁夸奖道:“这中原的酒确切是好东西,喝一口回味无穷啊!”
说白了,高句丽就是要颉利苾当他的傀儡政权跟大唐对抗。
不一会儿,拔灼跪倒在了乙失夷男的面前。
早在勾搭西突厥之前,颉利苾就已经猜到了阿史那贺鲁会过河拆桥,以是他早就做了筹办。
看着那两米多高的雪狼,乌尔萨吞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人都是在走钢丝,在玩儿火!
颉利苾一把掀翻桌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劈开营帐钻了出去。
本来,颉利苾是去太高句丽的,并且他还和高句丽达成了一个和谈。
面对这类环境,乙失夷男没有指责这个儿子,只是骑在雪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
“聋了吗?”
瞥见乌尔萨又呆在了原地,乙失夷男皱着眉头问道。
“哈哈哈哈哈。”
乙失夷男嘴角勾起笑容,翻身上了雪狼的背,“这是本汗从圣山带来的雪狼,是狼中的王者!”
阿史那贺鲁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乙失夷男,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更是引得世人纷繁大笑。
阿史那贺鲁冷哼一声道:“甚么意义?本汗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类吃里扒外的废料!”
“将来,本汗直接带领你们杀进哪长安,届时美人美酒管够!”
颉利苾犹踌躇豫的开口道:“我们应当早点去把拔灼杀了,我晓得他们在哪儿!”
乙失夷男趁机说道:“明天可汗卫队分批次出去收拢我们的子民,让他们晓得,他们的王,草原的王返来了!”
如许的话,就算大唐打过来高句丽也能够甩锅,乃至把颉利苾绑了送到大唐面前。
一番话,恰好说到了阿史那贺鲁的痒处,“说得好!不过,本汗可不是丧家之犬,不会厚着脸皮去求老祖宗!”
“来,都敬一敬我们的大豪杰颉利苾!”
“回父汗,儿臣走得急,可汗卫队为了保护我,现在只剩下了两千人,至于其他布衣总数不到八千。”
说到这里,拔灼懊悔的捶了一下空中,“有了颉利苾带路,突厥人很快就找到了我们的营地,再加上突袭……”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