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韵一句直中了柳林的苦衷,哪怕城府再深,也会有着丝丝不天然。“胡说甚么!我如何能够和你一样,这般的暴虐!”

“哦?我哪儿暴虐了?”

钟离韵一头的黑线,这些话应当由她说的好不好!但是,当她看到板着脸,一脸肝火的镇国将军时,不由头上的盗汗都流了出来。张张嘴,由衷的说道:“柳林,你真无耻!”

“哎呦,你看,这么快又找到新工具了,难怪要将杏子灌上噬骨散呢,本来是换口味了呀。”讽刺的口气,明摆着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找钟离韵费事。

“二夫人对当时的颠末可真体味呢!就连我这当事人都不晓得的事情,敢问二夫人是如何晓得的呢?何况,当时你但是在人身后才赶到现场的呢!”钟离韵嘲笑着看着她。

“你这么快就忘了?!”柳林一脸的不成思议,“她被你害死的可真够惨呢!”说着还试图在钟离韵的脸上找出一丝装的成分,可惜,让她绝望了。

“二夫人真是多虑了,想我堂堂一个三尺男儿,还愁娶不到妻?”钟离韵一挑眉,问道:“何况,我与杏子无冤无仇的,又为何会给她喂噬骨散,为何要打她?二夫人怕是比我还清楚吧。”

柳林见钟离韵把事情说的涓滴不错,也不再戴着假面具了,直截了当的回道:“即便你晓得了又如何?说出来有人信赖吗?你这个败家子,只不过是宛儿的替死鬼罢了,或许你也只要这个代价罢了。”柳林昂着头,不屑道。

“看来二夫人比我娘还体味我呢!我还没想到要打甚么坏重视,这不,二夫人倒是提示了我。”钟离韵恍然大悟的看着柳林,“莫不是二夫人也有着如许的设法?”

“呵,都敢做了,为何不敢当呢?若真要说,怕是另有其人会如此吧。”钟离韵开阔荡的笑道。

“我何曾这般想害你了?要怪也只能怪你太笨了,除此以外,你还能怪谁?”

柳林微愣了几秒钟,随后又豁然了,笑道:“韵儿说的这是甚么话呀!姨娘我何曾如此残暴的待过丫环了?倒是韵儿你,这般三番四次的虐待丫环,如果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将军府的名声!这今后另有哪家女人敢许配给你呀!”

“哼,杏子连被狠狠的抽了好几个耳光,又被你灌了毒,捅了一刀,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柳林一脸的阴冷。

“这可难说,民气叵测,谁又晓得,这是不是你蓄谋已久的呀。”柳林的眼神用心似有似无的瞥向钟离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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