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韵这才说罢,远处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朱雀警戒的看了眼声音的来源之处,随后双手一抱拳,“主子,我给你拿药去。”话落,人亦消逝了。夙离便跟从着钟离韵向柴房走去。
钟离韵如有所思的摇点头:“莫急,这笔买卖能够要我亲身去一趟。”钟离韵摸了摸本身红肿的脸颊,咬咬唇,“就约在两天后的夜里,地点就在城外的树林里。”
钟离韵听着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由拧紧了眉头向后下方斜睨了一眼,不再多加理睬,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混乱的稻草上,夙离只好站在“他”的身边,身前投下了一片暗影,脚步声也停了下来。钟离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拿了根稻草含在嘴里,直接道:“我们的镇国大将军来这儿何为?”说着还躺了下来,用双手枕着头部。
钟离韵嘴里的稻草转啊转的,那无所谓的模样看得镇国将军气不打一处来。“看模样你在这儿过的不错啊。”
听罢,钟离韵一收嘻哈样,咬唇深思了下,转头看向夙离,问道:“那人穿戴如何?除了他另有何人?功力如何?秘闻又如何?”
钟离韵翻了一个身,勾唇嘲笑道:“这还得托镇国将军的福呀,若不是镇国将军罚的多呀,像我们这类大族公子,又如何能住的惯这类环境呢。”
“如何?难不本钱将军还不能来了呢!”镇国将军夺目的双眸扫过面前的夙离,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迷惑,不满的答道。
钟离韵这下得瑟了,含着草,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这下可真气坏了某将军,但是,夙离却卡在中间,又何如不了钟离韵甚么,只得愤恚的一甩袖,叹口气作罢。“你这堂堂一个男人汉大丈夫的,老是躲在别人的身后算甚么!”
朱雀的冰块脸上却皱起了眉头,“部属愚笨,没法明白主子话中含义,请主子明示。”
“你说呢?”钟离韵奥秘一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闲逛道:“若不让他雇佣,岂不是负了人家一番信赖?何况,阁里的花资如此之大,这奉上门的肉,岂有不吃之理?若不好好的坑上他一笔,你让我这个做阁主的情何故堪?”话落,夙离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他”闪动着精光的双眸,撤退到一边,深思了起来。
钟离韵直接一个扭转,盘坐了起来,凝睇着他:“将军经验的是,孩儿会服膺在心的,现在,能说说你来的目标了吗?”
但是合法他们觉得会商的差未几了的时候,朱雀那冷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但是,若他就此干休了呢?我们岂不是空策齐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