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蒋老爷气得直颤栗,“我口口声声的叮咛,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这位县太爷我们家惹不起惹不起,我都已经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你偏不听,非要去挑衅他,你是非得眼睁睁看着他把我们家都给灭了才肯罢休是不是?”
“也是。不过选在二十九这一天,这挑衅的味道也未免太浓了点。”崔蒲轻笑一声。
“到了三十的早晨,全族人一起祭祖,她但是闹了个大笑话,竟是连祭奠先人的三牲都偷工减料用了便宜货。族中长老年年祭奠,都用的我给筹办的上好的东西,一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怒了,当时就把我叫畴昔骂。此时你姐夫站了出来,跟他们申明此事和我无关,是十弟妹的题目。阿姑还想为她讳饰,只是如何还讳饰得畴昔?等长老们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才主动站出来接棒,把早筹办好的东西给搬出来,才让事情顺顺利利的畴昔了。”
第二天大年三十,全部天长县高低张灯结彩,热烈不凡。
“这可真是个悲剧啊!”崔蒲得知动静后,还在慕皎皎跟前点头感喟了好久,“你说,这也是不是蒋老爷在对我之前干的那件事表示抗议?”
“阿妹,你可算是来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从速拉上她的手,姐妹俩有说有笑的往里走。
不过,却就在大年二十九的这一天早晨,牢里却传来动静--江妈妈的儿子因为受不了牢里压抑的环境,吊颈他杀了!
在知府府上用完午膳,崔蒲和慕皎皎告别,趁便再去魏府拜年。
才刚上马车,慕皎皎就看到慕敀敀满面笑容的迎了出来。
该当是客岁在慕皎皎跟前吃过大亏了,此次的左知府佳耦俩对他们都客气得很。就连武立新这个一贯和崔蒲不对于的人竟也可贵的没有主动挑衅,大师相处得非常镇静。
“老爷,求求您就网开一面吧!”蒋夫人扑通一声跪在他脚边,“九娘已经被送到乡间去了,莫非现在您连二郎也要赶走吗?我一共就生养了这么几个孩子,您再赶走他,那就是连本身的根都断了啊!大过年的,别人家团团聚圆张灯结彩,我们家却支离破裂的,您说这个年还如何过得下去?不然您干脆连我也杀了算了!”
蒋二郎却一脸愤然的道:“我就是明天做了,那又如何?他拿了我们家两千贯,莫非就连这点气都受不得?我归正已经这么做了,现在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们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