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崔蒲拖着那支马鞭,一步一步朝他这边走来。

“崔一腿,你给我站住……站住!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你但是朝廷命官!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要敢殴打朝廷命官,那但是重罪,你你你……你要干动我一根汗毛,那你这个官也别想做了?”

武立新被他这席话吓得半死,当即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了,大声喊道:“崔六郎君,催县尊,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就是你爷爷我!”

“你不消说了。事情的启事颠末我都已经晓得了,你已经竭尽尽力做到最好了,我不怪你。等这件事办完了,我再来好好感谢你!”

“现在还说这些有甚么用?你不是都已经把事情给定性了么?别人不是顿时都要被放逐两千里以外了么?今后再不敢,不就是说现在你是筹算将错就错了?看来你底子就没筹算认错!”崔蒲冷哼,便又一拳打下去。

眼看崔蒲一拳接着一拳的往武立新身上揍去,打得他都心惊胆战,他赶紧跑过来拦下他:“崔县尊,不能再打了!你再这么打下去,他就要被你给打死了!”

有他这句话,黄知县便放心了。

他俄然好想跑。但是两边小腿都跟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底子就挪不动一步。

裴氏顿觉头疼。

武立新被打得死去活来,从速就抓住他的胳膊。“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给他改判!”

即便在对武立新的所作所为不附和,但身为他的老婆,在这类时候她必定要站在武立新这边。

“放心,我都没往他关键处号召,他最多疼上一个月半个月的,死不了。再说就算真出事了,不另有我娘子么?她也不会让他死的!”崔蒲不觉得意的道,回身提起武立新的衣衿就又要揍。

而武立新那边,眼看着崔蒲间隔他越来越近,那令人胆怯的肝火也敏捷囊括而来,将他重新到脚都包抄住,更令他满身发冷,两排牙齿也不受节制的开端咯吱咯吱磨个不断。

裴氏天然晓得崔蒲说的是甚么事。只是武立新既然都已经做出来了,并且案子都已经审完、就差将人放逐千里以外了,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如果现在翻供,那不但打的是武立新的脸,更会使他的弊端翻倍,经历上的斑点也会更多。

崔蒲旋即就一脚踹开大门走了出去。现在的他手里那拿着那支马鞭,长身玉立,面带嘲笑,周身也因为这一起的打斗而染上了一股凛冽的肝火。现在人往大门口一站,那肝火就喷薄而出,直冲他们那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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