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直接就被崔蒲一脚扫倒,恶狠狠的踩在脚下。
崔蒲再用鞋底在少年脸颊上揉捻几下:“看清楚了没,现在你信了我的身份了没?”
“就凭你,也配批示本府?”崔蒲嘲笑,“现在你都已经是本府的阶下囚了,先诚恳点交代罪过吧!既然你本身奉上门来,本府就拿你开刀,先给广州百姓们出出气好了!”
这些东西,也就摆出来都雅,吓吓那些见地短浅的百姓罢了。但在真正懂行的人里头,这些全都是屁!
他话音一落,胡三一群人立马就跟变把戏似的取出一捆绳索来,将他们全都给困了个结健结实。
“可不成能,看看吏部的任命状不就晓得了?”崔蒲说着,便叫道,“胡三!”
“你……”少年闻言一怔。他好歹不傻,闻言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谁?你和新知府是甚么干系?”
“这点花拳绣腿,也想打过我?”崔蒲冷哼,便又接连反击,不到十招就将少年打得节节败退,毫无抵挡之力。
“将你如何?呵,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们少不得要代新知府好好经验你一顿,也好叫你晓得新知府的短长!”少年道,便对下头的官兵们道,“你们从速起来,将这个胆敢鄙视新知府的贼子抓起来,等新知府来了就交给他措置!”
“他们是……”少年正要答复,但顿时又咬紧了牙关,“你管他们是谁?归正你只要记着,他们都是你惹不起的人就够了!”
有识字的人立马就念叨:“……授崔蒲广州知府,兼领广州市舶使敕……他真是新知府!”
“哦,那你阿爹、你祖父都是谁啊?”崔蒲笑眯眯的问。
少年连续后退了好几步,好半天赋不成置信的低呼:“你如何会……不成能!”
“是!”
“他们只怕现在是起不来了。要不,我们来一起练练手?”崔蒲信步来到他跟前,冲他悄悄一笑。
少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以这么屈辱的姿式踩在脚下,顿时气得满面通红:“你敢这么对我,你晓得我是谁吗?等我阿爹晓得了这事,他必然不会放过你!”
“呵呵,本府还真不晓得,全部广州府高低,另有谁是本府都惹不起的!”崔蒲嘲笑,便将他往胡三那边一踹,“绑起来!”
“打得好!”
少年一见,从速将脑袋一偏,险险躲过。
崔蒲就更对劲了。
“我明天就不走了,你又能将我如何?”
“直到现在,你都还没弄清楚我的身份?那你如何另有脸宣称你是在为新知府做事的!”崔蒲嘲笑,直接将脚踩在他脸上,用力践踏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