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摸出两页纸递上去。上头清楚的列举着近两年来往的胡商里头抱病的人数、抱病的种类、治好的人以及不治身亡的数量。数据摆得一清二楚,一目了然。
韦刺史倒是心中大快,嘴上却道:“既然百姓们都已经报案了,那你就去审啊!既然说了要为百姓们讨还丧失,你就必然要说到做到。当然,这此中如果有甚么需求我们帮忙的,我们必然在所不辞!”
不过……这送到面前来的功劳,他不会拒之门外。以是……
只是因为现在还要用着他,本身也只好先耐着性子忍一忍。
此次便宜你小子了!
想着,他便懒洋洋的问道:“崔知府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这是第一件,那么第二件呢?”
裴经略使心中一阵幸灾乐祸,便和颜悦色的对崔蒲道:“到底是甚么事,你先说来听听。”
韦刺史冷哼一声扭开首去。
该死。别人还甚么都没说呢,你就急着跳出来找茬,现在反被他给热诚了吧?
固然这统统都和慕皎皎身为医者的敏感度脱不开干系。但是全部广州城这么多大夫,多得是想将药放开在港口的人,却从没有一小我想到施药上头去。这眼界、这大局观,真是和这对伉俪不能比。
“你的治下,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你还问我们干甚么?”韦刺史初听心中一热,但旋即又冷冷道。
看着摆在面前这一堆写满了鬼画符的纸,韦刺史将脸一沉:“崔知府,你当本刺史很闲吗?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让本刺史看到甚么时候去?”
崔蒲一脸憨笑:“下官倒是想在广州乃至岭南统统港口都这么做。只是下官才气有限,尽管得动广州这里一片。如果扩大到其他处所,就只能借助二位上官的才气了。以是,下官这不就找您二位筹议来了吗?”
崔蒲便趁热打铁:“这些人都是抱着友爱心态来和我们新唐王朝做买卖的,成果人才刚到,买卖还没做起来,就把命交代在了这里。这也未免太可惜了些。并且,他们既然敢千里迢迢分开故乡往我们这里来做买卖,那必然也都是些帆海经历非常丰富之人。如许的人才本就少有,如果再因为这点小弊端丢了性命,那绝对是我们新唐王朝的丧失啊!以是下官便想着,要不然我们就在珠江港口那边专门设一个药铺,也不管卖药,只给到达的客商分发汤药,也好防患于已然。二位感觉如何?”
贰内心却想着--别觉得他不晓得,阿谁所谓的骗子就是裴经略使的亲孙子!现在他都已经把人还给裴经略使了,成果却还拿这件事做文章,还搞出这么多受害者来,这清楚就是在打裴经略使的脸啊!裴经略使能忍了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