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未免太简朴了点,韦刺史夫人不敢信赖。
崔蒲摆摆手:“把东西留下,然后奉告他们我现在没空,改天有空了再见他们。”
“你说的也对。”崔蒲耸肩,长叹口气。
这实在便是一种无言的抗议。
这倒也是。韦刺史如何说手里也把握着崔蒲的生杀大权呢,他再放诞无忌,也不敢闹得过分。
韦刺史夫民气里暗道,但还是乖乖换了个说法:“那,你们关起门来谈了些甚么?”
小四儿将拜帖留下,然后就下去了。
韦刺史夫人动动唇,想说甚么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不是韦五郎君俄然闹了那么一出,他们或许真的又要把崔蒲给好好气上一气。
这年初,最不缺的就算费钱的地。
生辰都已颠末端,才来送贺礼,这倒是成心机!崔蒲一声低笑。
但是,恰好韦五郎君按捺不住,挑了这个时候去蕃坊门口肇事,还恰好就让崔蒲抓住了把柄,再反过来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