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说得准?说不定有人就是这么犯贱呢?不然我没法解释为甚么这么多年了,他一向没有结婚。”崔蒲冷冷道。
“实在他这一番行动不是做给我们看的,而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慕皎皎道。
大郎君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是啊!身边有个这么朴重的娘子,你如何会答应为夫走如许的歪门正道?未免你不欢畅,为夫也就只能这么一步一个足迹的持续走下去了。”崔蒲苦着脸道。但这句话一说完,他顿时就又扬起笑容,一手抓着慕皎皎的手揉啊揉啊,亲热知心得不得了,“不过这么多年下来,为夫也发明实在这一起上饱含着很多兴趣,是那些一门心机惟着四周追求的人所发觉不到的。以是我很多谢娘子你,如果不是你,我又何来这么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