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瞧之下,不由暗吃一惊。只见厅内灯火明敞,烛光掩映。或站或立,高高矮矮,黑压压的满是各色衣衫的劲装大汉。里里外外层层叠叠,竟足有二三百人之多。这些人聚在一处,尽都寂然无声。上首居中的一把太师椅虚座以待,显是在等甚么人的到来。
他眼瞧此人高瘦的身形穿一身黑衣,面庞干枯好像病夫。一双眸子却隐露凶光,尽是阴寒之意。
这些人到了后园当中也不言语,分头散开各守一处,神情肃但是立。柳少阳隐在树上瞧了这等景象,暗道一声:“幸运!”本身倘若晚来半晌,落在了这伙人的前面,一出院中便要被对方顿时发觉。
柳少阳身在高处看得逼真,心想:“此人在锦衣卫中想必职位甚高,这些人对他如此恭敬,说不得都是他的部属了!”
柳少阳既已知屋子的锦衣卫俱以这报酬首,天然是分外留意。现在甫一听他开口,心念禁不住蓦而一动。只感觉此人的声音甚为耳熟,就好似在那里听过普通。可孔殷间思考开去,却又回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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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半晌堂后帘幌卷开,打内里缓缓走出一个瘦高的中年人来。厅上的数百人见了此人出来,俱都庄严而立,躬身去行半礼。那人摆了摆手在太师椅上座了,堂内的世人才站起家来各居原位。
他本身虽忖着赛过这些男人当是不难,却绝无体例同时制住这分家各处的十余人。柳少阳明知这伙人在此布下哨卡,院里前厅极能够有人聚着相商要事。但他现在隐在树上脱不得身,如若妄动定要露了行藏。这般没何如之下,也只得临时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