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摊了摊手。
不过半晌袁缜呈现在书房门口,进门则跪地行了个大礼:“草民袁缜拜见王爷。”
“回禀王爷,草民是袁婧的侄儿,她是我姑姑。”
晏衡又唤住他:“那被坑进牢里的女子何其无辜,要不是我打了刘坤一顿,她八成也不会遭他毒害,她如果出不来,我知己也难安。”
“刘坤必须得告啊!这厮道貌岸然,大要上长进勤政,背后里男盗女娼,背后捅刀子不说,他调戏得逞,并且还处心积虑把人扣了个乱党的帽子送进大牢,这类人还能让他安享朝廷俸禄?
“刘坤调戏她?”靖王皱了眉,“哪听来的?”
“他侄儿安在?”
初霁来讲这个月是晏驰过生日的事,他按晏弘的例命令给生辰礼,就把幕僚们召到书房提及话来。
“只可惜我太不长进了,父亲压根就不信我,不然的话,我第一时候就亲身上阵手撕了他!”
晏弘讷然:“这刘坤竟然是这类人?!”
跟晏弘兄弟到底不如跟晏衡那般随便,这个宗子自打相逢时起就已经成年,令他也没有体例像看个孩子似的对待他。
“父亲。”晏弘见礼。
“当然有人证!我发誓没有虚言!要不是怕父亲指责我殴打命官,我早就跟他告状去了!”
晏弘望着拽住他袖子的那只手,道:“晓得了。”
靖王深吸了一大口气:“敢情刘坤被打是这么回事儿?!”
“父亲想见的话,儿子可请人带上来。”
到底是甚么人有这么强的本领?他是否跟前面几伙是一起人?
钱德忙乎了大半夜,别说逮贼了,连根贼毛都没逮着,实在也太憋气了。
晏弘立时倒吸了口冷气!“他是朝廷命官,为何打了他的人还告到你这儿来?”
“成果刚巧让我给遇见了,我也跟着把他给打了几拳,丢在街头。要不然他刘坤如何会闭口不语,死不肯说出打他的人是谁呢?”
靖王站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屏息半晌道:“备马,去大理寺!”
晏弘说道:“儿子想跟父亲探听,大理寺迩来所抓的嫌犯里,是否有个姓袁的女子?”
晏弘默了下:“是这女子的侄儿。”
他例行嘱告了一番进了宫,跟天子把这事简朴禀报后也就回了府。
晏弘深吸气,看他一眼:“那我去跟父亲说说吧。”
“一个丈夫死了多年,带着侄儿相依为命进京餬口的弱女子,不过是赖着祖上传下来的一点占卜的本领混口饭吃,不想在这皇城脚下都让人逼到了这境地,这实在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