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婧回应：“谁说不是呢？我本来没想弄得满城风雨，却还是无形放纵好人变本加厉。”
也没别的话了，辞职。
说到这里，他又问道：“寻我何事？”
袁婧说的很慢很详确，哪怕是李南风并没筹算她说得这么详细。晓得她这是透露诚意，也就挑选了直说：“不瞒娘子，早前我进宫查过周室钦天监的官档。”
袁缜端来茶点，是几样自做的点心，用料或许平常，但是做的很用心。
“哦，”初霁应道，“程家下个月嫁女，现在他们家老二老三都在朝中为官了，也亲送了帖子来，我们去不去？”
初霁道：“有新的线索了吗？”
袁婧微微凝眉：“撕了？”
李南风道：“娘子别说客气话了，这实在也没费我们多少工夫。再说您也帮过我们大忙，我们出点力，也是应当的。”
靖王点头：“不是乱党也就罢了。”
她跟晏衡对视了一眼，又望向袁婧：“早前传闻令尊早在宁王起事之前就已经去官，不知是为何故？”
屋里看起来本来在纺纱，李南风坐下来：“刘坤被治了，家里夫人也晓得了，他再也不敢对你们动手了。此后你们大可放心在京师住下了。”
靖王想了想，道：“跟沈家倒罢了，沈老太太不过是跟程家的原配老太太是隔房姐妹，现在姨老太过分世多年，程家又早就另娶开枝散叶，到晏家这情面就更淡薄了。
“哦？”
李南风把他怼上来的脸推归去，读书。
初霁顿了下，神采也敛了：“那依王爷所见，又会是哪路人？”
靖王回府后到了曦日堂，王妃不在，虞嬷嬷说她去李家串门了。
“厥后传闻他经常着人作法，闹得非常不堪，也怕再打主张到我们身上，便就隐姓埋名隐居起来。
初霁给他送茶出去，看他如有所思，便问：“袁家这事办得可还顺利？”
李南风咀嚼了一块，然后道：“那日我听袁公子说袁家是前周钦天监的官员。不知娘子家首位入职的先祖名讳是？”
“人到绝境仿佛都轻易信奉一些不实在际的东西，暮年家父在朝时，灵帝就经常跟家父讨要护国之法，我们是端庄的星相方士，又非神灵，岂有通天之能？
“还没有。”靖王端了茶，又放下，“这个姓袁的妇人的侄儿也会武功，但我看他还没阿谁本事。能有这么机灵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没颠末甚么风雨的毛头小子。”
“是刘坤太无耻，普通人都不会像他如许把人往死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