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程淑带着林妈妈她们去隔壁屋里梳洗,留了丫环在门口,她便关上门跟林妈妈道:“按说上回都闹成那样了,今后不避着我们就不错了,这李女人,她到底甚么意义?她竟然帮着我打程晔的脸,她想干甚么?”
“几个月了?还得有三四个月才生得下来吧?今后这三四个月,是不是隔三差五还得被你拿出来作几次妖?”
林妈妈望着她:“女人有甚么好让他们害的?”
“但也没来由还帮着我呀!”程淑不安极了,“我们权势不及人,他们别不是还惦着那件事想害我吧。”
“你们本来就是两家人,又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起争论,就是衙门捕快都能拿你个滋扰肇事之罪!我说你,有哪点说的不对?”
两帮人重视力都聚焦在这个小圈子里,并不晓得李南风和晏衡就在四周,程晔更是冷眼扫着程淑,摆足了威风。
林妈妈走过来:“我们与她职位差异,气力差异,之前的事道过歉了,受过奖惩了,也赔过礼了,实在不必再针对我们。奴婢感觉,她也只能是冲着晔姑奶奶来。”
“不会不会!快去快去!”
程淑语噎。
晏衡无法:“这但是你说的,转头别又拿这个当话柄来讲我。”
李南风转过身来:“淑女人,要不要我带你找个处所梳洗梳洗?”
“李家那样的人家,她李南风又是娇生惯养的,以晔姑奶奶的性子,是那种安份的人吗?前番在相国寺,奴婢猜想,只怕是晔姑奶奶跟着人落井下石,这才招来了李女人的抨击。厥后太师复出,李女人莫非就没想过刹刹晔姑奶奶,乃至是余家的威风?”
见状无语的远不止一个程晔,程淑在第一眼看到李南风和晏衡时已经吓停了哭声,早前王府别邺里那幕谁忘得了?
李南风道:“你得往好处想想,要不是我拉你开铺子赢利,出来碰个头花点钱不还得从你俸禄里扣?”
李南风戳他的胳膊。
程淑没推测她会这么问,下认识看了眼林妈妈。林妈妈忙说道:“承蒙县君关照,女人快伸谢吧。”
程淑想到李南风先前一来便冲着程晔唤出的那声“余少奶奶”,不由点头:“有事理。”
是了,她如何忘了,李南风跟程晔也是结过梁子的!
程淑怔然:“那她要操纵我,我也由得她操纵?”
当下揪起了心口,既怕他们把当日的事情曝出来,又怕他们得理不饶人,趁她被程晔欺负的时候再来落井下石……
“余少奶奶好大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