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正堵着呢:“他也就只要这么点东西跟我炫了。”
袁缜道:“如何了?”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袁缜明晓得李南风被禁足还来找他,他这行动,比晏衡还要高调啊!
……
“你连她如何被禁足的都不晓得,你去了李家无能甚么?”
“再先前你不是还跟皇上说南风见皇上吗?那恰好,我带她去。”说完他便下了马。
“哦对了,挚大哥出来帮我催催袁缜,他如果临时不出来,那就烦你转告他,我先走了。”
袁缜天然猜不出来。只能猜想她又肇事被李夫人逮到了。
“毕竟郡主作为母亲,必定做甚么都是为了她好。不幸天下父母心啊,我也有父母,如何能不睬解这份心呢?”
“事情禁止归禁止,防备归防备,冲着靖王这份肝胆相照的情分,我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丢脸。
李存睿因为白日忙,常常早晨才回内宅,而李南风也不会想不开地去找她讨情,是以至今并不晓得她被禁足。
“是啊,方才我跟他从宫里出来,他俄然说想过来见见李南风,我说李南风在禁足,你还是别去了,免得郡主转头又责备她。他不听,我也拦不住他,只好让他出来了。”
晏衡闻言昂首,一拱手道:“挚大哥返来了?”
晏衡看他脚下生风,探头看了看,号召人把马牵过来,跨上走了。
“当然不可。郡主会觉得你是去给李南风讨保的。你又不是不晓得郡主的脾气,这个时候去讨保,那不是把李南风往火坑里推吗?”
他看回晏衡,想到袁缜如许指不定都是他给带的,就负起手道:“你如何不出来呢?”
晏衡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在这儿等袁缜呢。”
……
晏衡掉转马头,正筹办分开,俄然他看了看天气,又停下来:“李世子这会儿在哪儿?去看他回府未曾?”
李挚上马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灰尘,说道:“你如何在这儿?”
有比来这么几次事儿,他如果还不明白晏衡跟李南风是如何回事儿就太渎职了!
话传到内宅,天然绕不过李夫人这边。李夫人本觉得晏衡憋不住会来找,没想到等来的倒是袁缜,便就到了前厅。
他驾着马到了跟前,停下道:“阿檀?”
金嬷嬷对何瑜体味未几,人间姑嫂敦睦和谐的未几见,倒也不能不认同这番话。
李挚顿了下:“他找蓝姐儿干吗?”
阿蛮看到这儿,忍不住道:“爷,这袁世子很放肆啊。他竟然跟世子您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