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望着他。
……
晏衡指着掉队来的袁缜:“我听他说的。”说完他把脸转向袁缜:“有一回在你们家用饭,你说,你是不是帮李南风挑过菜里的话梅?”
晏驰看着屋里空了,端起酒杯来看了看,又放归去。
程孟尝等她们退下,伸手聘请起他:“来,二爷请。”
晏衡声音追出来:“盯紧点儿!别又等我催了再畴昔!”
晏驰面上没有甚么神采:“你探听她何为?”
袁缜实在想不起来了,但看他说的这么细心,也吃不准本身是不是真的忘了,归正也不是多要紧的事儿,就磕起桌上瓜子没理睬。
晏驰一双小瘦腿儿迈得更快了。
“就你们家搬场以后,请我们用饭的那回。”
晏衡眉头又皱了皱。
晏驰刚端起杯子,仆人又出去道:“老爷,衙门林大人府上有急事来访。”
“急事?”晏衡凝眉,“那程孟尝返来后你没问他?”
高贻定了日程在两日以后,这几日平时来往多的后辈都在忙着给他饯行,晏衡订了明日晚间,而李挚则选在本日,仍在西湖楼订的晚餐,把晏衡,姚凌,另有袁缜,另有几个勋贵世子都叫上了。
说到这儿他瞅过来:“你应当见过她,上回在我们园子里,程淑从水里上来,她还替程淑讨情来着。”
晏驰当然不想帮,但程孟尝坐在这儿呢,也只能伸手,把那信笺接了过来。
这里闲谈了几句,话题方才扯到太仆寺,门口仆人掀了帘子:“酒菜来了。”
程淑出了院子,便就与林妈妈在葫芦门外头吐起气来。幸亏林妈妈惯会安抚人,这么劝下来程淑也松快些了:“长房放肆,也是该有小我给他们点色彩瞧瞧了。”
但到了酒楼以后,也还是先让掌柜的先打包了几份招牌菜送回府。
晏驰不抹他面子,耐着性子冲程淑点头:“无妨。都畴昔了。”
程淑施礼。
“感谢二爷。”
……
“问了,他含混说了几句,说是林复染恙,跟衙门里告了假,这几日都不会去,急拿些要紧的公文回府措置。”
晏衡持续把腰带束好,他就进了门。
“……不管如何样都好,只要她能帮手达成目标,也就成了。”
程淑上前跟程孟尝和晏驰施了礼,而后道:“女儿传闻酒菜是送来接待晏二爷的,以是亲身端了过来,想来跟二爷,为上回的事情说声对不住。”
接着他退到门下,出去的倒是当日投湖的程淑,而程淑身后跟着的婆子丫环们,手里俱提着食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