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看着他们的背影,也是感觉好笑,等出了午门,刚走了几步,却有人叫住了他:“春秋。”
张鹤龄和张延龄见叶春秋一副卵蛋的模样,顿时恨铁不成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满脑筋便只剩下了一个动机,抢钱啊,这绝对是抢钱啊。这些人真比佛郎机人和倭寇还要残暴。
张鹤龄便大呼道:“是他目无兄长,真是猪狗不如。”
张延龄暴怒,生生地要将张鹤龄的皮肉拧下来,张鹤龄吃痛,便嚎叫着道:“来呀,来呀,来拧死我,你这是弑兄,反了你了。”
“噢,本来是这个。”叶春秋漫不经心肠道:“但是……你也晓得,刘公夙来于我有恩,何况王公还是我的泰山大人,谢公更是我的长辈,他们如果提出来,春秋只怕也不便回绝,更何况内阁代表的乃是百官的意义,春秋怎可和朝廷为敌呢?内阁如果……”
叶春秋便立足,转头看着这还胶葛在一起的两兄弟,两人都被对方撕扯得疼得短长,脸上皆是暴露痛苦之色,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叶春秋这才神采和缓了一些,道:“不知母舅方才叫住,有何事告知?”
张鹤龄和张延龄一齐道:“还真就不信了,我们这便去见太后娘娘,且要看看,他们是甚么东西。”
他正要说一句,我们和他拼了。
二人感觉叶春秋希冀不上了,连号召也不打了,回身便仓促地往仁寿宫而去。
张延龄听着兄长的话,顿时连刚才的仇恨也健忘了,也跟着帮腔道:“是啊,不能啊,人家逛窑子,凭啥镇国府来付账,向来都没有如许事理的啊。”
中间的张延龄正要笑,叶春秋倒是一把揪住了他,也是给了他三个清脆的耳光,张延龄顿时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手捂住腮帮子,大呼道:“何故打他两个耳光,打我三个,是瞧不起我吗?”
张延龄脸如猪肝色,冷哼道:“你……你是猪。”
叶春秋说罢,便回身举步分开。
张鹤龄这才想起了端庄事来,不由肉痛隧道:“那姓刘的不是东西啊,春秋可千万不能被骗了,这海军的锅,我们不能背啊,这镇国府如果背了,岂不是要往水里砸银子?不好,不好,听母舅的话,乖,母舅毫不会害你的,你可千万别充冤大头,总而言之,死咬着莫要松口,吓,我们镇国府又不是善堂,这国,是我们家的吗?”
总算进入了正题,不轻易啊,跟他们相同挺吃力的。
因而,张鹤龄叉动手,理直气壮隧道:“不上,打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