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笑吟吟的看他:“想清楚甚么?我认得你吗?”
有人起了头,也只好一个个直挺挺的跪下去。
叶春秋出奇的平静,赵二虎因为吃痛而身子弓着,他本来个头高,现在因为身子佝偻,刚好与叶春秋平齐,叶春秋嘲笑,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你是甚么东西,下九流的贩子地痞,卑贱如狗普通,也敢在我面前虚张阵容,本日打的就是你!”扯住了他的衣衿,摆布开弓,十几个耳刮子下去,啪啪作响,统统人都惊呆了,两条腿的读书人见过,但是这么狠的秀才倒是第一次见,那耳光啪啪的打下去,每一下叶春秋都是用尽尽力,半晌的工夫,赵二虎口里便打出了血来,一颗门牙也自赵二狗口中吐出来。
赵二虎的罚酒二字还未出口。
有个地痞禁不住吓,啪嗒一下,两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
剑,是读书人的意味,也是读书人的特权。
叶春秋打够了,一脚把他踹开,冷冷看他:“哦,想不到你上头另有人,但是你晓得我上头是谁?”
地痞们吓尿了,都说读书人造反三年不成,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凶暴的读书人啊,这但是近两百个读书人,呼啦啦的早将这儿占有了一半,黑压压的看不到头,这如果真要动起手来,卧槽,最起码是个半身不遂。
叶春秋身后的生员们也都愣住了。
这些地痞可一贯都是跟着赵二虎打混的,现在赵二虎都已经被打的不成了人形,他们一下子落空了主张。
秦淮楼里的人也有点慌了。
赵二虎被俄然攻击,被打的头昏脑涨,那里另有甚么还手之力,何况叶春秋别看个头不高、年纪不大,赵二狗却发明这小子力量出奇的大,他嘴里含含混糊:“你……你死定了……你可晓得……可晓得我的上头是谁,你晓得……”
一看到这些贩子恶棍们屈就,生员们发作出来了一阵喝彩。
“好。”世人轰然应诺。
叶春秋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拉了一把椅子来,坐下,看着地上要爬起来的赵二虎,倒是把腰间的短剑抽拉出来,狠狠一下子拍在了桌上。
赵二虎收回吼怒:“姓叶的,你敢……打我?”
叶春秋峻厉的看着他们,一身凛然道:“如何,你们想做甚么。也想效仿这赵二虎不知死活吗?不知死活的就上来尝尝,我恰好尝尝,是你们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剑刃更加锋利,轻贱之人,也敢在我这堂堂贤人门上面前耀武扬威,给我跪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