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对马监官非常客气,先是行了礼,接着赔笑道:“马公公不知有甚么事?”
叶春秋安静地看着他,却又看着诸生,然后甚么都没有说,只是叹口气,背动手走了。
此时恰是傍晚时分,大师方才吃完饭,传闻恩府要集结训话,倒是一个个打起精力,实在这半个多月的练习固然难过,但是很多人也都长了很多力量,绝大多数人的皮肤垂垂乌黑了一些,比入营时那荏弱的模样,身上多了几分男人气势。
当懦夫左营的公文送来的时候,叶春秋只是坐在案上一看,也没有暴露声色,只是命书吏道:“让人集结起来。”
马监官倒是笑了:“这就不必了,咱请你来,可不是让你惩罚将士的,而是商讨一下如何对付阿谁叶修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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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秋淡淡道:“即便你们能赢,但是以后呢,懦夫左营驻扎在这里的有近千人,如果他们倾巢而出,前来抨击,你们可有自傲?”
叶春秋缓缓到了校场,然后将懦夫营的答复交给书吏,道:“念出来给大师听。”
叶春秋则叫来书吏,让人修书一封,送去懦夫营。
许杰道:“恳请恩府为门生做主。”
那书吏却又传达了叶春秋的意义:“大人说了,天下的罪有千万条,但是在这军中,最大的罪便是无能,本身没有本领,便该死如此,不但尔等受辱,便是叶参事也蒙羞。”
另一边有人报到了叶春秋这儿,叶春秋也是方才骑了白马到了营中,便命人将许杰等人寻来,问清了原委。
坐营官乃是刘唐,身躯高达,全然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他曾在边镇立过一些功绩,而后凑趣上了宫里的人,颇受宫中的信赖,懦夫营分为三营,这左营乃是由九百七十三个新兵组建,自是卖力练习新兵的职责。
世人哗然,有人道:“明显是他们辱我们,一而再再而三……”
刘唐满不在乎的模样:“呀,有如许的事,下官去查一查。”
许杰硬着头皮道:“如果恩府命令,就算是输,我们……”
那书吏倒是道:“方才叶参事传令,从明日起,练习增加一个时候,作为尔等不争气的惩罚。”
许杰憋了一肚子的气,倒是无处宣泄,只是叶春秋既然下命,他也不敢违背,只好领命而去。
接着,便带着狂笑,与一干人策马而去。
诸生一个个忿忿不平,那许杰是最早忍不住的,道:“恩府,这是他们用心为之的挑衅……”
一干人就这么站在校场上,那书吏将公文念完,大师却不肯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