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他这会儿用心挡着,不让腹黑的郁姐姐消遣本身,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对酒当歌,我只愿高兴到老。

嬉笑打闹的两人的中间,绝尘公子淡淡然瞟着,被郁溶月推到面前的笔墨纸砚,俊美绝伦的面庞温润还是,仅是性感的薄唇边挂起了一丝无法的笑容。

“真不疼了?”

“不疼了,真不疼了!”

风无涯的身边,极品花花公子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我哪有装啊!你这两根手指头跟铁箍似的,弹得我头都晕了。”

黑葡萄般乌黑敞亮的大眼睛,狡诘的转了转,俄然又伸出左手,作势伸向凤夕歌的额头。

莫非是本身不敷好,不敷知心吗?

凤夕歌悲戚戚的揣摩着本身的苦衷,郁溶月已然干休了,她现在底子没有表情多理睬他,方才不过是随便的和他笑闹几句罢了!

笑容如花的俏脸,满含体贴的美眸,如水目光透出的柔情,令凤夕歌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抖。

“哎,算了,算了!不疼了!”

“绝尘公子的字和郁女人的诗句,共同的相得益彰,各位公子,鄙人的这个词语用得是否贴切?”

饶是绝尘公子惊才绝艳,也了解不了,就是因为他太完美了,无形中带给了郁溶月太大的压力。

凤夕歌惊吓的身形急今后仰,从速躲开了她的魔爪。

凤夕歌遂不及防之下,被狠狠的弹了下,额头刹时出现红晕,疼的他呲牙咧嘴。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取消。

郁溶月会美意给他揉额头?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口的珠帘,俄然被人用手挑了起来,紧接着,从船舱外,徐行走出去一名风雅温润的中年墨客。

绝尘公子伸出右手,文雅的拿起羊毫,轻沾了浓墨,笔走龙蛇,很快就写下了龙飞凤舞的几行诗句。

铁箍?

风无涯也半靠在木桌边,伸着头细瞧着绝尘公子刚写完的佳句,见他笔锋苍劲有力,字体萧洒随便行云流水,亦是赞美的点了点头。

“咯咯,少装了,在我面前装柔滑,姐姐我不吃这套!”

郁溶月娇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动听,听在凤夕歌的耳朵里,倒是令他毛骨悚然,后背凉嗖嗖的。

郁溶月笑眼瞟着本身葱白水嫩的手指头,撇了撇嘴。

“咯咯,那就饶了你吧!”

唉!

“真有这么疼?来,姐姐我给你揉揉。”

“小样的你,敢调侃你姐姐我了!”

郁溶月含笑嫣然,和顺的凝睇着凤夕歌,如水的美眸里,天然透露着体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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