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霍江东半坐起家,猛地将高脚椅向身侧的地板砸去。
短促而锋利的一声枪响,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使得枪弹初速有所降落,但是也足以在如许的近间隔打碎霍江东的膝盖。
但是在1.5秒钟今后,镰仓的勃颈上呈现了一线深及喉管的伤口。
“雷龙,别跟内里废话了!我们把门撞开!”
生命从镰仓的身材里极速流失,他眼神惊骇,绝望地向霍江东伸出一只手,不知是想要霍江东的命,还是想要霍江东救本身的命。
霍江东哀思而怜悯地看着童年火伴的生命走向绝顶。
只是喝下了第一口,镰仓就收回了不似人声的惨嚎,他的舌头、口腔、牙龈,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所包抄――盐酸溶液和人体的蛋白质起了化学反应。
如果他持续用力踩踏霍江东肩部的枪伤,胜利终究还是会属于他,但是他胆怯了,下认识地跟敌手拉开了间隔。
明显是身为侵犯者那一方,却有了如许的发言,镰仓恼羞成怒地在脚上加了力道,并且再次用手枪对准了霍江东的关键,此次对准的是眉心。
“你这家伙……”
说着,镰仓用皮鞋紧紧踩住霍江东的上半身,然后将那半杯盐酸,全数倾泻在霍江东的脸上。
“从这个角度来讲,你可真够朋友啊……”
“明显说过不会再给我机遇的……成果你却连续给了我两次,或者三次。”
霍江东手扶吧台勉强站立,右腿的膝盖以下鲜血淋漓,肩膀上的伤口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