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哥,救救我啊!你不是承诺我姐姐要照顾我的吗……”

万般无法,004咬着牙伸手往舒哲的两腿之间摸了摸。

“bwk是甚么?”艾米迷惑道,她握紧蛇皮鞭的手柄,很对劲地用另一只手将鞭子抻直,仿佛鞭打舒哲很上瘾的模样。

我获得动静赶到校长楼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第二堂课结束,舒哲已经被艾米断断续续地吊打了两个多小时了。

艾米不屑地“切”了一声,“谁说我要亲手确认?那么卑贱的东西我如何会用手?我是要亲‘脚’确认才对!”

“是男是女,只要脱了裤子就本相明白了!你们快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回想起舒哲方才被本身的撩阴腿踢到口吐白沫,艾米有点半信半疑。

“叫甚么叫!再叫就拿你喂鳄鱼!”

我靠近查抄了一下舒哲背后的鞭伤,又红又肿的,看上去就很疼。

混蛋东西,我晓得你偷走bwk必定没想干功德,却没想到你敢向我mm动手!

“刚才我已经逼舒哲给他姐姐打过电话,说他明天有临时安排的外出练习,在晚八点之前不会回到校园了。趁现在还不到中午,我们两个玩一次虐待舒哲接力赛,让他用身材牢服膺住经验吧!”

“干得好!”艾米鼓掌笑道,“这才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男的会长出这类东西吗?”艾米猛地双手捏住舒哲胸前两粒蓓蕾,疼得舒哲尖叫不止。

“噼!”“啪!”

“甚么?哥哥也做过吗?本来你们在222寝室里整天夜夜歌乐啊!”艾米顿时大怒,部下更加用力,将舒哲捏得死去活来。

“你打了他多久了?”我向艾米问道,“舒哲他本身作死挨打该死,不过你可别把本身累到了。”

“不会留疤的,”艾米指了指柏木审判桌上的一系列刑具,此中一个白玉长颈瓶特别惹人谛视。

“救我……叶麟哥我错了……”舒哲红着眼睛向我哭求道。

“真的是男人吗?”艾米几次扣问道,“会不会是你摸错了?”

“皮肉之苦的话,我看他明天已接受的差未几了,”我对艾米艾米,“不如现在就把他放下来吧,他后背的鞭伤恐怕要留疤,我们也不好对其别人解释……”

成果004输了。

“哼,”艾米在中间冷冷道,“你要求我嫁给你的时候,你的命就已经没有了!”

舒哲被艾米接连两个耳光打得眼圈发红,又因为当众揭示身材而惭愧难当,不由得如泣如诉地低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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